本刊记者 高妍蕊
近日， 国务院发布《关于同意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的批复》，苏州作为全国经济强市再次上榜。事实上，经过国务院批准，苏州自2016年2月起已先后开展了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和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两轮试点。另外，江苏自贸试验区苏州片区获批建设即将满一周年。经过四年的试点推进，叠加自贸区势能的苏州服务贸易创新成效显著，取得了丰富成果，同时总结出一系列可供借鉴、可复制推广的成功经验。
多措并举，服务贸易迎来大发展
“ 夜市卖菱藕， 春船载绮罗。”在唐代诗人杜荀鹤的笔下， 一个贸易繁荣、发达富庶的苏州城跃然纸上。素有“人间天堂”美誉的苏州自古就是江南的经济文化中心。而今作为经济强市、开放大市、外贸大市，苏州拥有众多重要优势，成为我国服务贸易创新发展首批试点城市之一。
自2016年开展服务贸易创新试点以来，苏州服务贸易实现了持续较快发展。2016年和2017年， 苏州市服务贸易连续两年实现同比15%的增长。2 0 1 9 年， 苏州完成企业直报服务贸易进出口额267.50亿美元，同比增长8.26%， 占对外贸易比重7.73%，较2018 年上升1.21个百分点。之所以取得如此成绩，不仅得益于苏州各方共同的努力，还得益于其创新工作方法。为推进苏州服务贸易创新发展， 苏州在服务业“ 双向”开放、市场主体培育、鼓励创新发展模式、优化营商环境等方面展开了试点工作。
近几年，苏州把服务业招商引资作为一项重要工作来抓，大力推进服务业“双向”开放。据苏州市商务局介绍，2016—2019年，全市服务业新设外资项目共2603个，累计引进注册外资187亿美元。今年上半年，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及复杂的国际环境，全市实际使用外资78.28 亿美元，同比增长151.6%，总量和增幅均创历史新高。服务业新设外资项目386个，引进注册外资61.7 亿美元。另一方面，苏州市在招商引资的同时也积极引导企业对外投资。2016-2019年，全市新增对外服务业投资项目595个，协议对外投资额58亿美元。今年上半年新增服务业投资项目65个，协议对外投资额5.49亿美元。 服务业“双向”开放呈现喜人态势。
在四年的创新发展试点工作中，苏州更加注重服务贸易企业的培育。一是强化金融支持。推进建设苏州市金融综合服务平台，在方便企业融资的同时，降低企业融资成本，扩大企业受惠面，截至2019 年底，平台注册企业累计已达40223 家，共为14538家企业解决6678.03 亿元融资需求。二是强化政策支持。苏州市政府专门制定印发了《苏州市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园区认定管理办法》《苏州市服务贸易公共服务平台认定管理办法》以及《苏州市服务贸易重点企业认定管理办法》。通过四年的推进，苏州已认定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园区36家、公共服务平台22家、重点企业219家。在落实国家、省级支持政策的同时，苏州还加强对服务贸易新兴行业出口、企业开拓国际市场、引进先进技术等方面的支持。三是帮助企业化解发展中的困难。针对企业发展过程中提出的诉求和遇到的问题，苏州市政府积极发挥横向协调机制的作用，跨部门研究合作，帮助企业解决问题；对属于国家、省级层面管理权限的问题， 努力向上争取汇报，尽一切可能为企业发展创造条件。比如在企业开展国际维修以及企业进口生物原材料问题上，苏州市极力向上争取， 得到了上级部门的支持和帮助。
与此同时，苏州还鼓励服务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发展。一是依托综保区，推进保税研发、国际维修和跨境电商等各类服务贸易新业态发展。二是推进数字贸易发展。积极组织苏州工业园区申报国家数字服务出口基地；促进服务贸易与跨境电子商务相结合；打造“文化苏州云”平台，支持鼓励苏州文化出口重点企业。三是推进服务外包创新发展，加快外包与制造相融合，生物医药研发类服务外包离岸执行额同比增长25%；打造太仓天镜湖电子竞技小镇。
另外，苏州在营造便利化发展环境方面下大功夫。一是全方位打造国际运输服务体系。提升苏州港的国际运输服务能力，其中，太仓港2019年完成集装箱吞吐量515.2万TEU，比上年同期增长1.59%；支持中欧班列扩容增效，2019年苏州中欧（亚）班列共开行进269列， 同比增长33.8%。二是在监管方面取得创新突破。如在推动生物医药研发用特殊物品通关便利化、搭建出入境生物医药集中监管平台等方面都取得了阶段性成果。三是优化企业服务。落实“放管服”政策，目前，苏州已将13个部门的51个审批项目划转到市行政审批局，实行“审管分离”。推进并联审批，规范中介服务及“多评合一”制度，深化商事登记制度改革。改革技术进出口备案，推行“无纸化”“不见面”备案模式，提高备案效率，进一步为企业提供方便。
在积极落实好国家级、省级服务贸易发展促进政策的同时， 苏州市也制定了一系列的服务贸易发展促进政策。在苏州市商务高质量发展政策中，支持服务贸易发展条款就有很多方面，包括鼓励知识产权服务、文化服务、教育服务、金融保险服务、健康医疗服务等重点行业服务出口及技术出口；支持服务贸易企业参加各类专业展会；鼓励开拓服务外包重点领域离岸业务；支持服务外包企业开展资质认证、人才培养、市场开拓、品牌建设、研发创新、设立离岸服务外包接包机构。在苏州市“开放再出发”政策中，又加强了对服务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和数字贸易的支持。
事中事后监管成为完善苏州市场环境的重要保障。一是推动地方征信系统建设，目前进行征信产品查询使用的金融机构78家，累计查询量约93万次。二是推行知识产权服务质量管理规范，出台了《苏州市知识产权服务机构星级评定办法》。三是建立对外投资经济合作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出台《苏州市对外投资国际合作事中事后监管制度》，上线运行“苏企海外通”对外投资和经济合作事中事后监管软件系统。四是搭建旅游市场综合监管平台，上线运行旅行社诚信管理平台，与市诚信平台有效对接，成立苏州旅游数据中心，设立“12345”旅游专席。五是建立专利违法行为公示制度，建立知识产权侵权违法行为档案，定期将假冒专利、专利侵权等信息报送市政府企业、个人信用信息系统。
自贸片区建设，为服务贸易叠加发展新优势
作为苏州开放创新的前沿地带，苏州自贸片区自成立以来，以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的魄力， 坚持以制度创新为核心，紧紧围绕“建设世界一流高科技产业园区，打造全方位开放高地、国际化创新高地、高端化产业高地、现代化治理高地”的发展目标，对标全球园区建设最高水平谋篇布局，积极探索与实践自贸片区赋能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在营商环境、开放创新、中新合作、平台与设施建设、市域联动转型等方面取得了较大突破，形成了具有江苏特色的改革经验，有力地推动了苏州服务贸易创新发展。
自贸片区的制度创新为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提供了良好环境。自成立以来，苏州自贸片区先后出台支持片区发展的政策文件47 项，推出涉及开放创新赋能、产业转型升级、营商环境优化等各领域改革创新举措130余项，形成创新性强、企业受惠面广、可复制可推广的制度创新成果案例62 项。其中，在营商环境方面，苏州自贸片区在全省率先实现“证照分离”改革本级事项全覆盖，在全国率先推出“空运直通港”快速通关新模式，不断完善跨境电商全链条生态建设，成立高层次和国际化人才服务中心提供一站式的人才专业服务等，这一系列优化营商环境的举措为服务贸易企业提供了更加优质与高效的服务。
自贸片区的开放创新举措促进了服务贸易快速发展。苏州自贸片区挂牌之后，首批推出了7项开放创新举措，其中在全国首家试点打造保税检测集聚区，标志着苏州自贸片区在全国首创了保税检测区内外联动模式，为国内检测机构承接境外检测业务提供了便利，同时也有助于进一步提升国内检测行业水平并推动保税检测产业集聚发展。此外，苏州自贸片区还通过开展保税维修试点等工作，大力发展新兴服务贸易业态，实现了服务贸易快速发展。
自贸片区与新加坡合作的进一步深化提升了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水平。苏州工业园区是中新合作的成功典范，为跨国合作积累了经验、树立了标杆。坐落于苏州工业园区的苏州自贸片区自挂牌以来，积极打造“中新国际合作的新平台”， 借鉴新加坡自由贸易港成功经验， 深化双方在金融服务、信息技术、科技服务、旅游文化等多领域的合作，成功举办了第二届中新合作服务贸易创新论坛暨首届金鸡湖现代服务业峰会，推动更深层次、更宽领域中新服务贸易交流与合作。会上，苏州工业园区管委会与新加坡中华总商会、中国服务贸易协会签署了中新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国家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引导基金等相关基金与一批苏州项目现场签约。同时，扎实推进苏州银行、东吴证券、元禾控股与新加坡金融企业的合作，助力自贸片区金融进一步开放发展，为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提供了坚实的金融保障。中新两国在服务贸易领域有广阔的合作空间， 苏州自贸片区将加强同新加坡的合作与交流，推动双方携手开拓“一带一路”沿线市场，共同打造全球服务贸易品牌，进一步提升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水平。
自贸片区平台建设为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提供了便利。作为苏州自贸片区的重要组成部分，苏州工业园区高端制造与国际贸易区以苏州自贸片区建设为契机，以物流大数据打造苏州自贸片区智慧物流服务平台，有效推动了自贸片区数字经济和物流产业链发展，为自贸区贸易便利化和产业转型发展提供了助力。同时，在相关政策支持下，苏州自贸片区大力发展苏州虚拟空港SZV并实现了与上海浦东机场等国内7个机场的互联互通，有效推动了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并物流行业的转型升级。
自贸片区基础设施建设为服务贸易创新发展提供了强有力支撑。自成立以来，苏州自贸片区以国际一流标准提升基础设施和公共设施建设水平。如积极推动苏州国际互联网数据专用通道建设，以优化提升国际通信服务能力，从而满足跨境数据流动需求并适应未来苏州自贸片区经济和贸易的发展。
苏州自贸片区联动创新区为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经验推广提供了平台。截至2020年3月，苏州共有14个国家级开发区正式授牌“苏州自贸片区联动创新区”， 主要涉及张家港、常熟、太仓、昆山、吴江区、吴中区、相城区、苏州工业园区、苏州高新区9个板块。自贸片区联动创新区的设立， 将推动自贸片区和开发区优势叠加、联动创新、协同发展，有利于在服务贸易领域开展差异化特色化改革实践，探索形成一批具有代表性、体现苏州特色的改革创新经验并复制推广，有效放大了苏州自贸片区在服务贸易领域改革探索的溢出效应，为苏州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进一步赋能。
先导产业加速聚集， “苏州服务”成新名片
苏州服务贸易发展的突出特点是以生产性服务业为主的相关服务贸易的发展。苏州是一个工业大市，集聚了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医药、纳米技术、人工智能四大先导产业，全市工业总产值常居全国前三，这也为苏州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奠定了重要基础。在服务贸易创新试点过程中，苏州积极推进数字技术对产业链、价值链的协同与整合，将制造业与服务业深度融合，促进生产性服务业通过服务外包等方式融入全球价值链。据了解，服务外包、知识产权、国际运输、检验检测以及维修维护和会展业等在试点期间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如今苏州已成为首批六个国家级服务型制造示范城市之一。
“过去苏州是一个货物贸易大市，在货物贸易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但在服务贸易发展方面，无论是思想认识、人才队伍、促进机制还是政策配套等都有明显差距。经过四年的试点推进，服务贸易发展取得的成果是多方面的。”苏州市商务局局长方文浜表示。
苏州建立了全市服务贸易创新发展的组织领导体系。2016年苏州开展试点后，在市级层面建立了由市长担任组长、全市24个部门以及9 个市、区政府和苏州工业园区管委会主要领导为成员的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工作领导小组。在2018年开展的第二轮试点工作中，苏州又在全市建立了试点工作领导小组， 将服务贸易发展的组织领导体系不断完善，工作队伍逐渐壮大，并且深入到基层。
苏州的服务贸易发展促进机制不断丰富。在两轮试点，中苏州先后建立了试点督导推进机制、考核促进机制、部门横向协调机制、商务系统纵向联络机制、试点信息交流机制和智库咨询服务机制，涵盖考核促进、部门协作、企业服务等多个方面。通过六大机制的不断完善和相互作用，全市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工作得以全面开展。
苏州的服务贸易快速发展，市场主体量质齐升。四年间，苏州市服务贸易总体保持了10%左右的较快增长。2019年，完成服务贸易进出口额267.50亿美元，同比增长8.26%，服务贸易进出口额在全省排名第一。服务贸易结构不断优化， 2019年电信计算机、文化娱乐、金融保险、知识产权等新兴服务行业的进出口额为98.01亿美元，占服务贸易总额的75.15%，同比上升10.8 个百分点。服务贸易市场主体不断壮大，根据企业直报统计，2019年全市服务贸易额1亿美元以上企业23家，较2018年新增4家，5000万美元以上1亿美元以下企业29家， 较2018年新增3家；按国际收支口径，2019年有服务贸易国际收支的企业14025家，较2015年试点开始前增加2538家。
服务贸易统计系统成为苏州重要新探索。开展服务贸易统计工作的创新探索是苏州服贸试点的一项重要任务，对此，苏州市专门制定了《苏州市服务贸易统计创新工作方案》，探索了基于国际服务贸易四种提供形式的统计系统，现已能够按月产生分行业、分地区和分国别的国际外汇收支和企业直报的服务贸易数据，按年产生自然人移动、外商附属机构和中国附属机构服务贸易统计数据。通过积极开展部门横向协作，将服务贸易统计制度纳入市统计局调查制度，为服务贸易企业直报统计提供了法律依据；在相关部门支持下，推进服贸数据的部门共享。通过政府采购，引入第三方机构采集企业直报数据，目前，苏州参与企业直报的重点服务贸易企业数量已近1000家。统计系统的建设为苏州开展服务贸易发展研究决策提供了有力的数据支撑。
谈到苏州服务贸易创新发展亮点时，方文浜说，“国际维修是我市服务贸易领域的一匹黑马，由于苏州的电子设备制造业具有良好的产业基础，苏州国际维修主要围绕电子产品的维修进行。今年以来，在疫情和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的双重不利影响下，苏州市的维修服务仍然增长迅猛，进出口同比增长254.92%，出口同比增长485.38%。”
经过四年试点，苏州的服务贸易在取得丰硕成果的同时也进一步提升了苏州的知名度，“苏州服务”正在成为苏州市一张靓丽的新名片。因此，苏州服务贸易创新试点的良好发展对于城市及区域的影响是深远的。在方文浜看来，“服务贸易的发展对苏州制造业转型升级和服务业现代化、国际化发展发挥了明显的支撑和促进作用。一是，进一步优化贸易结构。2017- 2019年，苏州市服务贸易占对外贸易比重分别为7.4%、6.5%和7.7%， 在货物贸易屡创新高的情况下，服务贸易占对外贸易的比重仍有所提升。二是，服务贸易的创新发展试点带动了服务贸易结构优化，2015年苏州市新兴服务出口占比为39.4%， 2019年，这一比例已提高到57.2%。三是服务贸易的发展为稳外贸稳外资提供了有力支撑，为苏州高水平开放、‘开放再出发’提供了契机， 为苏州在全球产业链、价值链布局中提升地位提供了着力点。”
“ 苏州经验” 走向全国，改革再出发
创新发展试点，重在创新，重在勇于率先探索。可以说，现在的苏州正在成为一个服务业高度发展的创新城市。在试点过程中，苏州始终注重开展创新探索，并加强创新经验案例总结和报送，为其他城市或地区甚至全国提供了一系列可以借鉴的经验。
在2016年第一轮试点中，苏州市共向上报送了70条经验，在国务院批复同意向全国推广的29条试点经验中，苏州的经验占了9条。在9条经验中，搭建服务贸易发展金融支持平台、为服务贸易企业拓展国际市场提供知识产权海外预警服务、创新服务贸易融资政策等作为苏州独创的经验，具有重要的推广价值。
在2018年深化试点中，苏州市先后报送了12个创新实践案例， 其中4个入选国务院服务贸易发展部际联席会议办公室印发的两批40 个“最佳实践案例”，并被推广至全国。这四个案例分别是“建设全链条、全生态的知识产权运营服务体系”“实行进口研发（测试）用未注册医疗器械分级管理”“开展技术进出口‘不见面’备案”以及“打造智慧物流服务平台”。
“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 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苏州经验”是在不断探索和创新中总结而成的，凝聚了成千上万个实践。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对外经济研究部综合研究室主任、研究员赵福军在总结评价苏州经验时表示，“苏州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之所以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主要得益于‘两个充分依托、两个充分利用’。” 展开来讲，一是充分依托生产制造优势，大力发展生产性服务贸易。苏州具有良好的制造业基础，在发展服务贸易时，充分利用好生产制造优势，大力发展生产性服务贸易。二是充分依托现有开放平台， 加快发展服务贸易。苏州开放发展平台多，拥有占江苏自贸区面积一半以上的自贸片区、14个国家级开发区、8个综合保税区（保税港） 等平台。苏州充分利用这些海关特殊监管区的平台优势，大力推进保税研发、国际维修和跨境电商等各类服务贸易新业态发展。三是充分利用苏州产业转型的机遇，加快发展新兴服务贸易。近年来，苏州积极推进产业转型升级，其中重要的方向就是向研发设计等高端发展。苏州在推进产业转型升级时，大力发展与之相关的知识产权、研发设计等服务贸易发展。四是充分利用信息技术革命带来的机遇，加快服务贸易发展。以信息技术为代表的新技术革命加速推进，服务贸易新业态、新模式层出不穷。苏州牢牢把握好这一机遇，大力发展跨境电商、数字贸易，打造“文化苏州云”平台，不断探索新兴服务贸易发展。
方文浜坦言，在苏州服务贸易试点工作不断推进过程中，也面临一些挑战：一是各方面对服务贸易创新发展工作的认识有待提高。由于服务贸易涉及面广，分管部门多，涉及行业多，相对于货物贸易看不见、摸不着，在工作的推进上难度较大，虽然已经进行了四年的试点，但对服务贸易发展的认识还需要进一步提高。因此，应加强宣传，同时要把服务贸易的发展与相关服务业的发展紧密结合起来，在产业发展规划上一体化推进，以服务业国际化发展的思维来推动服务业发展。二是人才队伍的建设。服务贸易的发展急需人才，不仅要加强行业企业人才队伍的建设，更应该在行业管理部门加强专业人才的培养，只有这样才能形成服务贸易发展中的政企积极互动、有效互动。
日前，《国务院关于同意全面深化服务贸易创新发展试点的批复》发布，苏州将再次出发，开启为期三年的新一轮服务贸易创新试点。在未来的试点工作中，苏州将认真落实国务院部署的试点工作任务，在商务部指导下，全面推进各项试点工作。对于未来的新计划， 方文浜透露，一是要落实好规定任务。在新一轮试点工作中，我们将全面贯彻中央精神，贯彻新发展理念，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 立足苏州的发展特色，坚持改革先行、开放先行、创新先行和高质量发展，以开放再出发的姿态，一方面认真消化吸收前两轮试点各地探索总结出的经验案例，另一方面继续积极探索，勇闯改革发展“无人区”，为全国服务贸易的发展贡献“苏州经验”。
二是服务好支柱产业、先导产业。苏州的服务贸易以生产性服务贸易为主，是与苏州的制造业紧密关联的。未来苏州服务贸易的创新发展试点工作，将围绕苏州制造业智能化、服务化的转型升级需求， 不断强化产业链、完善服务链，并且注重把服务贸易创新试点与自贸区建设有机衔接，强化政策叠加， 争取最大成效。
三是大力推动新兴服务贸易发展。围绕知识产权、研发设计、检验检测、文化创意、数字贸易等新兴领域，加大创新力度和政策支持力度，快速提升新兴服务竞争力，发挥好服务贸易在稳外资稳外贸工作中的支撑作用，推动外贸转型升级和高质量发展， 培育和提升开放型经济合作和竞争新优势。
四是加快打造一流的自贸片区。全方位打造开放型经济发展先行区、高标准打造营商环境最佳体验区、深层次打造实体经济创新发展和产业转型升级示范区以及多领域打造苏州片区联动创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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